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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2012年12月29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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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| 刘培宗的工作室里堆满了他的作品。 本报记者 任小杰 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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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报记者 李孟霏 “大吉兔”“瑞狐”“月亮神猫”“不倒葫芦娃”“五牛祝寿”……在刘培宗的世界里,布偶是手艺更是迷恋,这种迷恋源于对父辈的思念,对民俗的感知,更来自内心深处的一种深情,这种深情叫做传承,也叫创新。 “刘氏”布偶情 源自两只清朝布猪 今年48岁的刘培宗是“刘氏”布偶的第四代传人,1981年,17岁的他离开了淄博博兴,一人来到青岛工艺美术学校求学,在学校里刘培宗学习的是国画,“我父亲就挺喜欢画画的,小时候唱戏的戏台上,不管是道具还是舞台背景,父亲都画过,应该说他是我艺术上最早的启蒙老师吧。” 结束4年的求学生涯,他被分配到了东营市外贸局,从事设计方面的工作,在当时外贸环境良好的年代,刘培宗如鱼得水,干得很不错,“就是设计,制图,投入,产出,80年代刚刚改革开放,到处都追求现代化和时尚,我设计的作品也脱离不了这种风格。” 一年后,带着家人的期望,刘培宗拿着自己的一些设计品回乡。在亲戚邻里的夸赞寒暄中细心的刘培宗发现,自己的老父亲刘元惠却时而深思,略带叹气。在他心中,父亲是非常重要的角色,不仅是因为生育养育之恩,更因为在那时贫寒的乡村里,父亲是一位远近闻名的能工巧匠。父亲到底是有什么不满呢?刘培宗走了过去,轻轻地问了父亲一句,“爹,你咋不愿意啦?”抽着旱烟的父亲看了他一眼,便领着刘培宗走到了里屋的一个箱子前,翻开箱门,老人拿出了两只惟妙惟肖的小布猪,“这是你爷爷那会留下来的,是清朝的手艺活,你拿着别丢了。” 在刘培宗的工作室,记者见到了这一对传家宝——两只黑身红底,绣工精湛的小布猪。虽然隔了上百年,但这两只身长20厘米左右的布猪上,图形花案就有20多种,此外各种针法也有十几种,拿在手中值得玩味。“我想,父亲当时是想告诉我,不要忘了传统,传统的才是世界的,我们时代发展了,效率提高了,看似得到很多,实际上失去的更多。”刘培宗说。 从父亲手里接过这两只布偶,刘培宗带在身边也将近30年了,30年来,每当在设计之路上遇到什么难题,他便拿出来看看,每一次端详都是一种鼓劲儿,一种叮咛,这种隐形的力量一直延续到1996年外贸局破产,从那之后,刘培宗彻底把端详变成了实践,他开始扎根于东营的多元文化,实践着做布偶,并且越做越响,取名为“刘氏布偶”。经过多年的努力,2011年底,刘氏布偶被东营市政府申报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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